接下來的幾天,顧凜的車子老出問題。 明明上路前檢查過,好好的,開到半路,非得拋錨不可。 接連拋錨幾次,一氣之下,顧凜提了輛新車。 嶄新的新車,只要他坐上去,鐵定出事,要么剎車出問題,要么燈出問題,要么就不受控制地跟人追尾。 在公司,拿筆簽文件時,顧凜用哪只筆,哪只筆不出水。 吃飯時,喝口水,都燙嘴。 偶爾在路上走幾步,還要被鳥拉一泡鳥屎。 衰運連連。 藺老爺子出院后,托了人,給他和周品品牽線。 顧凜本來是不同意的,嫌周品品是男人婆,但是架不住藺老爺子的游說,最終還是去了。 兩人約在一家高檔西餐廳,吃燭光晚餐。 燭光搖曳,小提琴曲聲悠揚。 餐廳環境優雅,精致的西餐香氣誘人。 氣氛挺好的。 顧凜打量一眼周品品,二十九歲的人了,保養得再好,眼神卻騙不了人。 精明中透著世故。 一頭漆黑短發,涂著攻擊性很強的紅唇,刻板的黑色襯衫,扎在黑色一步裙里。 只看一眼,他就沒有欲望,睡都不想睡,更別提把她娶回家,當老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