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敢怒不敢言。 陸璣拿著茶葉下樓。 在樓梯上,恰好看到這一幕,覺得倆人在打情罵俏。 兩人都二十來歲,男帥女美,隨便做個小動作,都帶著戀愛的曖昧氣氛。 他微笑著搖搖頭,心里暗嘆,年輕真好。 情不自禁回想起,他和云恬生母金惜的種種,那時他們也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,也曾這樣打情罵俏過。 可惜,往事已成空。 陸璣深吸一口氣。 年輕時,心腸硬,野心大,一心只想著出人頭地,女人不過是他踩在腳下的墊腳石罷了。 老了,漸漸生出些良心。 一想起金惜,全是愧疚。 來到二人面前,陸璣將包裝得古色古香的茶葉罐,放到靳帥面前。 靳帥道謝。 三人又聊了會兒,靳帥起身離開。 陸璣親自將他送到大門外,并約好時間,要到他家里拜訪。 目送靳帥上車,他才回家。 云恬坐在沙發上,氣鼓鼓的,“我真搞不明白你們!為什么一個兩個的,都要撮合我和靳帥?我爸,不,云瑾他爸撮合就罷了,連你也跟著湊熱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