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島城人,不好意思在本地看男科,要臉。 可能是生活壓力大,也可能是周末,男科醫院生意挺好。 等候大廳里,人擠人。 靳帥戴著黑色棒球帽和口罩,把臉捂得嚴嚴實實,坐在椅子上等。 等了沒多久,手機響了。 以為是顧華錦,靳帥心里咯噔一下。 不知該以何種面目面對她。 手機又響了一會兒,靳帥才鼓足勇氣,從褲兜里摸出手機。 掃一眼是顧謹堯,靳帥暗暗松口氣,接通,“有事?” 顧謹堯道:“我大姐給我打電話,說你情緒不好,讓我關心關心你,你現在在哪?” 靳帥后背往椅背上一靠,“在地獄深淵。” “好好說話。” “醫院。” 顧謹堯微微蹙眉,“你受傷了?傷到哪了?還是病了?在哪家醫院,地址發過來。” “不給。” 顧謹堯失了耐心,“骨頭是不是又癢了,要不要我幫你松松骨?” 被他卸過的骨節隱隱作疼,靳帥道:“我不找你,我找弦哥,讓他給我打電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