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簫太狡猾,顧近舟不再多言,抱著顏青妤徑直往外走。出門,他單手拉開后車門,把顏青妤放到車上,接著他上了駕駛座。顧近舟發動車子,問:“玩得開心嗎?”顏青妤道:“什么意思?”“看我和黑笛爭風吃醋,是不是覺得自己像女王?”顏青妤兀自一笑,“倒是沒覺得自己像女王,只是覺得弟弟有點失禮,失態,失言,失風度。說好的讓我和墨簫試試,不合適再回來找你,結果今天全程跟著我,一點試的機會都不給我。”顧近舟潔癖很嚴重。忍受不了她被別的男人碰。那么說,不過是想感動她,想讓她回來。誰知姐姐不按套路出牌,真和墨簫膩歪上了。車子開出去十幾米,顧近舟從后視鏡里看墨簫,墨簫仍站在原處。顧近舟暗道,這小子挺能忍。他不覺得他窩囊,反倒覺得他不可小覷。他將車開至秦淮河畔。二人走下車。此時夜色正濃,夜晚下的秦淮河猶如一幅被緩緩鋪展開的絕美畫卷。幽靜的河水,古色古香的古建筑倒映在河面上,光影交織的世界里,仿佛讓人回到了那個文人墨客云集,詩酒趁年華的黃金時代。顧近舟一向對景色不敏感,此時卻覺得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