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以為是的為他好,卻一直將他放到被遺棄的位置。當時不覺得有什么。如今想來,自己怎么舍得?這是她青梅竹馬的愛人啊。男人再堅強再強大,心里總有柔軟的一面。她卻一直用躲避,傷害他內心最柔軟的一面。可當時的她,又能怎么辦?怪只怪造化弄人,偏偏讓她和他基因不和,生不出孩子。這種沉痛無奈的事,顧纖云不想再去多想。她仰頭笑著問顧逸風:“感覺好嗎?”顧逸風微微頷首,“好,如久旱之地遇甘霖“真的嗎?”產后她對自己的身體不太自信。哪怕是剖腹產,總感覺身體走形了。雙胞胎好是好,可是太傷母體的根基了。顧逸風笑,親吻她漆黑柔軟的發絲,“對,像探萬山碧水,層巒疊峰,或巍峨雄壯,或小巧玲瓏。林嶺溪峽,山泉淙淙,危途小狹,美不勝收,引人流連忘返顧纖云心頭突突地跳。這男人,怎么能把那事說得如此雅致,如此形象呢?顧逸風問:“你呢?”顧纖云想了想說:“很和諧的確很和諧,很感動。這一瞬間她明白了梁羽生為什么每次寫到床戲,總喜歡用“生命大和諧”了。它不是單純的身體運動,而是通過這種運動,交付出去了所有的焦躁和煩惱,解開所有隔閡,心和心貼到一起,是骨肉血液體液互相交融的生命大和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