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還是莫導先開口。

“既然是崽崽的意思，那必須繼續拍！”

霍沉云：“上哪里拍？鬼哭村已經封了！”

副導演拿出很早之前準備的第二個拍攝場地，也就是第二方案。

“呼鬼哭村附近的村子——無崖村。”

霍沉云和柏冥胥同時開口。

“這村子有人住嗎？”

副導演忙點頭。

“必須有！放心，昨天晚上我一直沒睡，想著錢不能白拿，實在不行，等崽崽醒了我們再換第二方案拍。”

霍沉云敏銳地找出了他話里的關鍵詞。

“錢不能白拿？”

副導演僵住。

制片人迅速救場。

“是說給你們的錢，你們不能白拿！總不能就來這邊一趟，什么都沒拍，然后按照合同我們給你們結尾款吧？”

霍沉云總覺得不是這么回事。

他看向莫導。

“莫導，是這個意思嗎？”

莫導嘿嘿笑著直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