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司謹:“……”行吧!崽崽喝得多,斷片也非常嚴重。是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。所以司爵說的崽崽哼哼哈哈毀了大半個地府,拆了十殿閻君的大殿估計也忘得干干凈凈。既然不記得……霍司謹一邊撫著崽崽細軟的發絲,一邊笑瞇瞇跟她說話。“那也沒事,只要冥先生安全就好。”這個崽崽知道。她并沒有感應到冥王爸爸遇險。“大哥哥,冥王爸爸好著呢!”雖然身體舊傷一直沒有完全恢復,可地府陰氣充足,冥王爸爸只要一直在地府待著,時間久一點兒,自然就康復了。霍司謹點頭。“那就好,如果之后有鬼東西問起來,崽崽到時候就說崽崽根本沒去過地府,不管地府發生了什么事,都和崽崽你無關。”大哥哥說什么,崽崽就信什么。而且她根本不記得自己去過地府。“大哥哥,地府發生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