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住,“那......那兩次,可以嗎?”“我要,就要一整夜。”許清歡沒有說話,似乎在思考。片刻后,她毅然決然的將傅宴時的身體拉下來,“可以,傅宴時,我可以......”傅宴時的理智頓時坍塌,血液涌向某處,漲得他發痛!在進入的瞬間,兩個人的身體都在顫。許久沒有過,她疼得蹙眉,他也不見得好受到哪里。大床,顛簸得許清歡幾乎無法睜眼,曖昧的氣息涌動在他們之間,最后交匯成一聲聲低喘。最后,她還是敗下陣來,哭著求饒。“傅宴時......夠了......我不行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