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,許清歡打完電話,抬頭看向傅宴時。她不說,他也不問是誰。“是韓律師。”“嗯。”傅宴時在病床邊坐下來,瘦削修長的手,一點點幫許清歡削蘋果,“夏晚予的事情?”“對,死刑核準了,時間定在下個月初。”傅宴時沒有絲毫的觸動,仿佛這件事跟他沒關系一樣。倒是許清歡輕嘆了口氣,“這個時候,許士德應該已經知道了。”“放心,只要你不想見,這些人都沒機會找你的麻煩。”他自己都舍不得說上一句的人,怎么可能讓其他人有機會欺負?“我不想見。”許清歡在這件事情上,沒有什么情分和心軟。這男人,害得她母親蹉跎一輩子,害得夏晚予母女也陷入深淵,自己見他毫無意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