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場都寂靜無聲。 少年短短四句話,硬控所有人十幾秒。 別吵,他們在思考。 這個齊熠在圈內的名氣和身份做不了假。 他是季雨薇和司夫人臨時找來的,甚至,就是為了打江念的臉才把他找來的。 所以他不可能提前和江念提前串通。 而且看剛才齊熠的反應,他顯然根本不知道江念在這里。 也就是說,江念真的是這個齊熠的師姐,是嚴老另外那個神秘的親傳徒弟。 如果江念真是嚴老的徒弟,齊熠說江念的鑒定水平在他之上,他們還能勉強相信。 但齊熠剛才說,這幅《秋山隱居圖》的真品在江念那里,這怎么可能?! 這幅畫的價格,少說也不會低于幾千萬。 江念在被季老爺子接回季家之前,就只是個窮山僻壤山溝溝里長大的丫頭。她怎么可能,能買得起價值這么高昂的畫? “……別開玩笑了!” 季雨薇不信,她絕對不信。 牙都在打顫,看向江念硬擠出一句。 “妹妹,你該不會是之前和這個齊熠認識,所以和他串通好了演這出戲吧?” 江念嗤笑了一下,冷淡的目光瞥來。 “沒記錯的話,是季小姐為了證明我說的不對,主動提出要把齊熠找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