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了推酒杯,說了句:“還要。” 三個男人在餐桌上對視一眼。 秦跡問:“她是不是喝醉了?” 霍驍道:“你說呢,讓你灌人。” 秦跡苦著臉:“我哪兒灌人了,我這不是以為她酒量這么好,你也沒告訴我這酒勁上來這么慢。” 司薄夜把杯子從江念手里拿過來,有力的手臂把人攬住,哄小孩的語氣道:“不喝了寶寶,你醉了。” “沒醉。” 江念推開司薄夜,定定看了他一眼。 突然眼里沒有一絲雜念,用最正直的語氣開口。 “你昨天穿的制服,我很喜歡。” “下次,想看兔耳朵和兔尾巴。” 司薄夜:“……” 霍驍:“……” 秦跡:“……??” 秦跡瞪大眼睛。 他這是聽到了什么,制服?兔耳朵和兔尾巴? 差點跳起來:“我靠,司薄夜你居然還有這手?” “我說你是靠什么把人勾到手的,原來是靠色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