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聲音幾乎就在五分熟的小哥哥耳邊，他猛地搖頭，吱哇亂叫。

“棠棠，你孫子好蠢啊！一點兒都沒有你聰明！”

奶奶笑了笑，“小偉是看不見你，所以害怕。”

“哼！我不喜歡他！他一點兒都沒有棠棠你聰明。”

奶奶又笑了笑。

五分熟的小哥哥驚恐地看著自家奶奶，聲音打顫，“奶奶，你在和誰說話啊？”

不等奶奶開口，楚螢口中念訣，一道金光傳進屏幕。

躺椅旁邊正趴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兒，穿著一身紅色的古裝，頭上的兩個小揪揪上插著兩朵海棠花。

她正歪著腦袋，笑瞇瞇地看著五分熟的小哥哥。

五分熟的小哥哥：“……我去！這是什么東西啊！”

【哇！好可愛的小妹妹！】

【是鬼嗎？主播不是說沒鬼嗎？】

【特效，一定是特效。】

【哈哈哈！特效雖遲但到。】

【肯定是特效，而且還是五毛錢特效，連十幾年前的閃光效果都沒有，這突兀的出現。】

【有錢人就是好啊！直播都能實時特效了。】

五分熟的小哥哥瞪著小女孩兒，“你是鬼嗎？我告訴你，我這兒真的有個超級厲害的大師，她能收了你！”

“小偉！”奶奶坐直了身體，“海棠沒有惡意的。”

“奶奶，她……她是鬼啊！”

“你才是鬼！”海棠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，抓著奶奶的手，“棠棠，你孫子真的好蠢好蠢啊！我們不和他玩兒！”

五分熟的小哥哥：“你個小屁孩兒，你說誰蠢啊！我985博士生，你說我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