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，哪位，找誰？”

    電話那邊當即傳來了姜老熟悉的聲音：“是我！”

    “首長好！”

    “嗯，聽說你小子發財了？”

    一聽這話，周揚就知道這位是說他明碼標價“賣”職務的事兒。

    當即他解釋道：“您老從哪里聽到的消息，我一個普普通通的科研工作者發啥財，窮的的都快要飯去了！”

    “你小子的膽子可真大，賣官鬻爵這種事兒也敢做，就不怕別人以此來攻擊你？”姜老沉聲說道。

    “賣官鬻爵？”

    周揚再次說道：“首長，這么大的罪名我可不背哈，首先我可沒有賣官，其次我一毛錢的好處都沒有往自己的腰包里塞，這算是哪門子的賣官鬻爵...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沒有賣官的話，那劉遠、黃清濤等人怎么一個勁兒的給你們那里弄人員設備？”

    “他們這些人也是我們第十八研究院的領導班子成員，憑著自己的人脈關系為單位拉點人員設備很合理吧！”

    接著周揚繼續說道：“再說了，那些上任的干部不管是能力還是履歷資格都符合要求，而且也是院領導班子共同做出的決議，別人憑什么攻擊我？”

    “你小子還委屈上了，成才已經和我打電話說了，你小子還不承認？”姜老道。

    “說啥了，有證據嗎？”周揚直接耍起了無賴。

    這時電話對面的姜老突然哈哈笑了起來，良久才說道：“記住你剛才說的這些，以后不管誰問，你都這么說！”

    周揚先是一愣，隨即問道：“合著真有人拿這事兒攻擊我啊？”

    “暫時還沒有，但已經有這種苗頭，這幾天京城這邊有不少人在談這事兒，以后未必沒人拿這事兒做文章！”姜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