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幾次出手，凝聚其他神通手段攻擊，轟擊這群家伙。

只是此刻防御陣勢已經形成，哪怕需要聚力合擊，這邊防御依舊能一次次擋住他的攻擊。

戰斗時瞬息萬變，這一切也不過是數分鐘的事情，而對于二號來說，這數分鐘帶給他的影響也已非常巨大。

從原來一個數十萬里名氣響亮的散修，被視為天才的散修，突然沉淪，最終落到給人賣命都沒人要，達到五境巔峰打破極限，壽元卻都被詭異漩渦吸走后的沉淪。

這番變化，沒人能體會。

十年沉淪他又重新活過來，又能肆無忌憚爆發，甚至此刻還能與六境三重至尊一戰，他的心靈上的升華，遠超此刻戰斗的意義。

“轟……轟……”

六境至尊在力量上的運用，在虛空上特殊，再聽別人說，哪怕有人言傳身教，也遠遠不及生死仇敵全力要殺帶來的體會更加直接。

幾分鐘的戰斗，讓他心靈上得到升華，精神力竟然隱隱有了蛻變，不知不覺中，運用下方眾人聚力合擊之力，有了不同的感受。

原本需要不斷借助漩渦吸走的力量，漸漸的被他掌控、凝聚，一更強的招式爆發出去。

那條巨大的水龍，在他的攻擊之下，竟然開始不斷碎裂，雖然有金天水掌控支撐，碎裂之后就能迅速修復，但能轟碎這水龍，就能看出此刻二號在發生蛻變。

“心靈升華、精神力蛻變……”李志看到這一幕心中一喜，同時心中一動。

“二號，現在問你個問題，你體內出現的那個無底洞，到底能吸收多強的力量。如果有更強力量，能幫你沖擊六境的力量，能否承受？”李志的聲音在二號腦海中響起。

本就沉浸在這種狀態之中，也已經達到極限的二號聽到這話也瞬間意識到了什么。

“可以，這東西吸收了我近二十年，連我幾百年的壽元都能吸收。我早年的所有積蓄都行，我琢磨二十年，只能勉強形成薄膜壓制，然后讓其緩慢吸收。如果有更狂暴的力量，絕對沒問題，如果真能將其撐爆，那我死都名目，我倒是要看看，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。一號，我也感覺到自己有蛻變破虛的機會了，你有什么盡管用，本就是亡命徒，命不值錢，再不拿命去搏，還有什么，來吧。”

堅決、堅定，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。

“被轟飛，張嘴。”從某方面來說，二號的情況跟自己有少許的類似，體內都有一個吸收力量的存在。

當然，不同的地方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