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黎報了自己家的地址。 宴遲將車子拐了個彎,車技熟練地行駛而去。 兩人一路無言,宴遲還有些問題想要問蔣黎,但蔣黎淡淡的,他也就沒好意思開口。 到了蔣黎家樓下,宴遲跟著下車,蔣黎回頭看他一眼道:“我自己上去就好,謝謝你送我回來。” 宴遲走過去扶住她的胳膊,蔣黎挺著個大肚子,走路都有些吃力,宴遲生怕她一個不穩(wěn)摔一跤,“都到這了,不差這幾步,就當讓我這個當父親的彌補一下之前的畜生行為。” 蔣黎,“......” 蔣黎也不再跟他爭,任由他扶著她走了進去。 走到家門口,蔣黎拿出鑰匙開門,費力地插進鎖眼,折騰了半天卻沒打開。 蔣黎有些急,又扭了幾下,門開了,卻是從里面打開的。 光著膀子的男人,手里拿著筷子,一臉好奇的看著蔣黎。 蔣黎也一臉茫然地看著他,“你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