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包扎好傷口,醫生囑咐了幾句,帶著兩個護士出去。 “你有事瞞著我。”薄瑾御聲音低沉,扶著沈寧苒躺下。 “你指什么?” “手術是怎么回事?” 薄瑾御根本不相信沈寧苒說的什么過了太久忘記了。 做了什么手術還能忘? “我不是說了嗎,過太久我給忘了。” 薄瑾御拉了一張椅子坐在沈寧苒的床前,“你覺得我會相信嗎?” 沈寧苒一下子無言。 “……信不信由你。” “沈寧苒!”薄瑾御無奈地提高了幾分音量。 沈寧苒拉了下被子,拒絕繼續交流,“我困了,睡覺了,你也去休息吧。” 薄瑾御看著沈寧苒這態度明顯是嚴重不想提起這個話題。 一個手術到底有什么不愿意說的? 薄瑾御沉眉看了女人一會,起身走出去。 夜辭捧著一大束鮮紅的玫瑰花而來。 他身著一件黑色風衣,黑色與紅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,一張俊臉神色淡淡,看一眼卻讓人感覺冷意橫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