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珩道“是誰救的？”

    “這……”

    袁嵐下意識看向了凌天，心中合計著，也不知是否當說，袁珩道“殿下，莫非是您救的？”

    袁珩皺眉，心中已有殺意。

    倒不是擊殺凌天，而是身后這跟來的一群醫者。

    不僅是他，馬長空更是蓄力，眼眸一掃這七八個大夫，心中暗道“雖然你我無冤無仇，不過為了小姐，我老馬愿做任何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哪怕是被天下人辱罵。”

    殺心剛起之時，凌天爽朗笑聲將其打斷“袁大人謬贊了，我雖然會點小道，不過這治病的事情，我可是當真不會。”

    “畢竟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會死人的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凌天故作為難，隨即道“其實救下貴人娘娘的，乃是我的恩師。”

    恩師？

    袁珩瞇眼，試探性的一問“殿下所言之恩師，可是大乾鬼面？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

    凌天倒是沒隱瞞“此言不錯，正是鬼面。”

    嘶！

    袁珩卻是打了個激靈，他跟武帝之間，本就有書信來往，在凌天即將來到華亭之時，他就知道了鬼面存在，這段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