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里本不是他的家。他的家在京都。那個家雖然每個夜里都燈火通明,可在他的心里,那個家是漆黑的。是冷冰冰的。是令他內心極為排斥的。這里卻不一樣。這里雖小雖簡陋。卻偏偏是他眷顧的家。同樣是女人。但女人與女人之間的區別偏偏就那么大。他只認這個家,因為他的心里只有那個女人!聽著這風鈴聲,看著這串熟悉的風鈴的樣子,燕基道的眉間隱隱露出了一抹痛苦的神色。他不愿再去回憶從前。但從前的記憶卻偏偏又是那般的刻骨銘心,仿佛就在昨日,就在眼前。那串風鈴是她掛上去的。她說聽到風鈴聲響起,就會覺得是他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