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他也是能享受那齊人之福的。只是他說要做的那架寬大的床上,卻沒有了自己的存在。現在,想給他生一個孩子也來不及了。這或許就是人生的遺憾。就在鐘離若水胡思亂想的時候,那荷塘邊傳來了李辰安的那一聲吼:“拿酒來!”鐘離若水收回了視線,放眼看了去,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笑意——潘曉拎著酒壺飛快的跑到了李辰安的身邊。他本想給這位李先生斟酒,卻不料李辰安一把奪過了酒壺,他站了起來!他拎著酒壺脖子一仰,那酒灌入了他的嘴里。他喝了一大口,也舉頭望月,雙臂忽的一張,就像要擁抱那皎潔的月亮。鐘離若水全神貫注的看著他,她知道李辰安恐怕又要做一首詩詞了。去歲中秋,他一氣而成十六首詞,今歲又到中秋,他還能做出一首怎樣的詞來呢?或許不再是關乎中秋的。中秋似乎已被他去歲給寫絕了。夏花此刻也極為震驚的看向了李辰安,她并不知道這位收了她一萬兩銀票的先生這是要做詞的節奏,她只是覺得先生狂放起來有另一種灑脫的味道!就像那二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