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笑,起身去收拾東西。 天氣快入秋了,忽冷忽熱的,我給倆孩子帶了幾條隔汗巾,又用保溫杯裝了兩杯溫水。 出來時,賀知州正在車頭上靠著,滿臉燥郁。 他瞅了我一眼,然后幾步過來,一把接過我手里的帆布袋和保溫杯,力道可大了,裹著怒氣。 我無語。 他怎么一天到晚都在生氣啊。 游樂場不遠,驅車半個小時就到了。 一下車,兩個孩子就興沖沖地往入口處跑。 賀知州連忙喊住他們,然后一手牽一個,往里走。 我看著他的背影,忽然覺得這一刻的賀知州還挺像個慈父的。 到進口時,賀知州忽然停下來,回頭看我。 我一愣:“怎么?” “拿票!” 我皺眉:“你不是買了票嗎?” “在褲兜里,你掏出來,驗票。” “你自己掏啊。” “那我松開這兩個小家伙,這兩個小家伙跑了怎么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