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好是我來幫你管理藍天集團，解決問題，十年內達到三家族的高度。”

    “結果我就成了你沒用的小掛件，連你那個前妻都不如。”

    “至少她還會當著你的面嚶嚶嚶。”

    沈嫣自己都沒注意到她的語氣中有著藏不住的吃味。

    “嫣姐，我也沒想著要藏什么。”

    楚陽一個頭兩個大，開口叫屈，“鎮龍司都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，我也沒想到現在還有人能認出我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那就是一個半官方性質的組織，也沒什么好說的。”

    “充其量也就是以前有點實力，算得上是大夏的一把利刃，但……”

    楚陽搖了搖頭，不想再繼續說下去。

    在北疆的半個月，是楚陽一生都無法擺脫的夢魘。

    身為鎮龍司的司主，他卻親手將鎮龍司帶向了滅亡，也親眼看著一個又一個鮮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灰飛湮滅。

    他能叫出每一個人的名字，也能記得每一個人的笑容，卻延緩不了死亡的腳步。

    “算了！”

    楚陽從回憶中掙扎出來，面色平靜的開口，“嫣姐，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人總是要往前看的。”

    沈嫣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疼惜。

    平淡的語氣下往往壓抑著極致的痛苦。

    即便對蘇家，楚陽更多的也只是厭惡和憤怒，從來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