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承洲神情平靜淡然,“放輕松,別緊張,脖子不要使犟勁。” 桑淺點點頭,又看了一眼看臺,回過頭,繼續射擊。 只是又開了兩槍都是六環。 她看了一下別人,男人能力普遍比女人強,但是和紀承洲相比還是有一些距離,只要她不掉鏈子,項鏈肯定是她的。 可是她好像不行。 她內沮喪又焦急,有點不敢開槍了。 紀承洲驅動輪椅過去,“你目的性太強,情緒緊張,反而影響發揮,放輕松,平常心,你可以的。” 她無法平常心,那是媽媽的項鏈,是媽媽留給她唯一的東西。 “紀承洲。” 這是桑淺第一次連名帶姓喊他,他看出了她的認真和無助,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