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年2月13日，春節的爆竹聲零星響起，沈知意系著印有星寧LOGO的紅色圍裙，在100平公寓的智能廚房里忙碌。機械臂精準地翻炒著宮保雞丁，蒸箱飄出八寶飯的甜香，餐桌上已經擺滿了糖醋排骨、龍井蝦仁等菜肴。智能音箱播放著《春節序曲》，卻蓋不住門外傳來的喧鬧聲。

    “姐！快開門！”沈舒的聲音帶著撒嬌的尾音，“大冷天的讓我們在外面站著，太狠心了吧！”

    沈知意忍住笑意，對著智能門鈴說道：“猜對問題才能進。說，你們倆不好好在杭城的別墅過年，跑京城這小公寓來干嘛？”

    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商量聲。沈寧清了清嗓子：“因為這里有姐姐，有我們小時候的回憶，還有......”她故意停頓，“你偷偷藏的辣條！”

    沈知意愣了愣，隨即笑出聲。十年前創業最艱難的日子里，她確實常靠辣條和泡面充饑，沒想到被妹妹記到現在。電子鎖“咔嗒”開啟，沈舒像陣風似的沖進來，一把抱住她：“猜對了！快夸我！”

    沈寧則慢悠悠地環顧四周，指尖撫過墻上的老照片——三姐妹擠在出租屋吃火鍋、大學時期在圖書館復習的合影，還有沈知意第一次創業失敗后抱著她們大哭的畫面。“姐，你果然還是念舊。”她輕聲說，“這么多年，住過再豪華的別墅，心里最惦記的還是這種‘小而暖’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沈知意眼眶微熱，轉身從櫥柜里拿出一包辣條：“就知道你們惦記這個。不過先吃飯，吃完再分。”機械臂適時端來碗筷，全息投影自動切換成年夜飯主題，紅燈籠與煙花在天花板綻放。

    飯桌上，三姐妹碰響果汁杯。沈舒夾起一塊紅燒肉，眼睛亮晶晶的：“姐，你知道嗎？杭城別墅的智能廚房做的菜再好吃，也比不上你親手做的！”沈寧點頭，調出平板電腦：“我把星寧的智能系統接入了廚房，以后你想吃什么，這邊操作，別墅的機械臂就能同步復刻。”

    正說著，沈知意的智能腕表震動，彈出星寧集團的全球新春祝福視頻。畫面里，法國波爾多莊園的員工舉著中文春聯，硅谷分公司的程序員戴著財神帽跳街舞，連星寧云闕別墅區的智能機器人都組成方陣拜年。沈舒搶過平板，興奮地指著屏幕：“那個是我教他們跳的手勢舞！”

    窗外的夜色漸深，爆竹聲愈發密集。沈知意突然想起小時候，她們擠在老家的平房里，聽著鞭炮聲搶最后一塊紅燒肉。“還記得咱們小時候玩的‘十萬個為什么’游戲嗎？”她放下筷子，“現在輪到你們回答我問題了。”

    沈舒立刻坐直身子：“放馬過來！”

    “第一個問題，”沈知意看著沈寧，“你偷偷給爸媽的別墅加裝了醫療監測系統，以為我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沈寧眨眨眼：“被發現了？還不是因為爸總偷偷喝酒，媽舍不得開空調......”

    “第二個問題，”沈知意轉向沈舒，“你在星寧的主播培訓課上，故意給新人講我的‘黑歷史’？”

    沈舒吐了吐舌頭：“就說了一點嘛！比如你創業時把泡面湯灑在投資人文件上......”

    三姐妹笑作一團，眼淚都笑了出來。智能音箱適時切換成懷舊金曲，記憶如潮水般涌來：為了搶最后一根辣條吵架，高考前夜擠在一張床上復習，沈知意第一次拿到創業分紅時帶她們吃的豪華大餐......

    深夜，三人窩在沙發上，分著那包辣條。沈知意調出老照片的全息投影，畫面中的她們青澀稚嫩，卻有著無所畏懼的眼神。“姐，你說我們為什么一定要來這里？”沈舒突然問，“明明可以在別墅里享受智能年夜飯，開全息派對。”

    沈知意攬過兩個妹妹的肩膀：“因為有些東西，是科技永遠替代不了的。”她指著墻上的老照片，“是擠在小屋里的溫暖，是互相吐槽的快樂，是無論走多遠、擁有多少財富，都不會變的——家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窗外，新年的鐘聲敲響，煙花照亮夜空。智能系統自動將祝福發送給星寧的每一位員工，而在這間100平的小公寓里，三姐妹的笑聲，比任何科技都更璀璨、更永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