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的，”葉玟在柜子里翻出了一大本相冊，拿給云和正，“這里的照片都是媽媽去世前她整理的。”

    “從我出生到十歲，媽媽記錄了我的成長，里面有不少我和媽媽的合照。”

    云和正翻看第一頁，第一張照片是葉晚和葉玟的第一次合照，葉玟還沒有睜開眼睛。

    “這是我人生的第一張照片，剛出生。”葉玟坐在了云和正旁邊給他講解。

    葉玟講了每一張照片的時間和地點，她全都記得，她以前最喜歡靠在媽媽懷里，聽媽媽講這些照片背后的故事。

    葉玟不知道為何要給云和正講這些，云和正沒有不耐煩，而是聽得很認真，她就一直講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這是我第一次走路，媽媽抓拍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這張是我第一天去幼兒園，在幼兒園門口和媽媽合的影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云和正翻到了最后一頁，是葉玟過生日的照片。

    葉玟的聲音已經變得哽咽，“這是我和媽媽最后的一次合影，我過了十歲生日的一周后，媽媽就跳樓了。”

    以前沒有發現，葉玟盯著最后一張照片，媽媽的笑容很牽強，很生硬，她一定是強撐到那天的。

    葉玟的眼淚已經止不住了，她雙手捂住臉，“嗚嗚嗚”地哭了起來。

    云和正眼里閃著淚光，閉上了眼睛，他錯過了太多，他對不住葉晚和女兒。

    “你媽媽為什么要自殺？”

    葉玟聽到云和正的問話，哭得更厲害了，她要怎么回答這個問題，“是司白磊害死她的，是司白磊，我不會放過他的。”

    云和正想說些什么時，門被敲響來了。

    葉玟停止了哭聲，她用紙巾擦干眼淚，望向門口，會是傅焱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