硯哥兒則寫的一首賀壽詩。 “祝皇上和娘親白首偕老,永結同心?!?br/> 陸行簡接過禮物,夸了兩個孩子,眉眼彎彎,問晚晚:“都是你教的?” 衍哥兒的拜壽詞是晚晚教的,硯哥兒這個卻不是。 硯哥兒怯生生看向衍哥兒,眼底委屈一閃而過。 衍哥兒可以叫皇上爹爹。 他卻不可以。 他為這事郁悶了好久,還特地問了楊先生。 先生講了一大通道理,意思就是,衍哥兒是娘親生的。 他不是,他只是娘親撿回來養的。 應該感恩,而不是嫉妒。 硯哥兒懵懵懂懂。 可也明白了,自已只是個外人,不是娘親的孩子。 蘇晚晚注意到硯哥兒情緒的低落,用飯時還特地給他布了幾次菜,寬慰孩子。 溫柔而鼓勵的眼神,大大緩解了硯哥兒的不安。 即使自已不是娘親的孩子,那又如何呢? 娘親對自已這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