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情緒極端的甚至已經罵起了包拯。 “我呸,什么青天,還不是畏懼權貴?” “沒有證據,包大人有什么辦法,如果強判,跟那些昏官有什么區別?” “再敢侮辱包大人,我弄死你。” 沒一會兒的功夫,圍觀群眾已經自己吵了起來。 曹斌此時心情愉悅,也沒有管這些群眾如何憤怒,直接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。 福伯連忙喊道:“轎子,轎子,死哪去了?” 這時,一個憨憨地漢子跑了進來,背對著曹斌道:“少爺,我背你回去。” 曹斌也沒有客氣,直接趴到了他的背上。 轎子是福伯的兒子,與曹斌同歲,不過他長得有點老,像個四十多的人。 這時,福伯已經在前面開路了:“讓開,都給我讓開......” 圍觀群眾見曹斌靠近,已經膽怯起來,變得敢怒不敢言,只得老老實實地讓出一條道路。 杜十娘在一邊小心翼翼地扶著他,唯恐轎子碰到他的傷患。 忠靖候府在舊城城西,金梁橋東,離開封府不近不遠。 一路上,綠柳稱心,清風拂面,汴河碧波蕩漾,再看看佳人在側,曹斌只覺得心懷大暢,無比快意。 剛來不久,他就被命案壓在身上,雖然臉上不顯,心頭卻不由自主地壓抑憋悶。 縱然汴梁城有千般美好,他也沒有心情欣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