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頭看向寨子里面的同胞,最終他在心中嘆息一聲。 如果能用自己一條命化解掉整個寨子的生存危機,那這樁生意就是大賺了。 齋瓦抬手,將自己一滴血滴在了空白的牌位上。 當他的血落在牌位上的一瞬間,便被牌位徹底吞噬,沒有留下一點點痕跡。 齋瓦從供奉臺上摸出了一把嗩吶。 千年琵琶萬年箏,一把嗩吶吹一生! 這嗩吶,是上一任齋瓦留給他的。 當吹響這把嗩吶時,也就意味著自己生命的終結。 他眼中閃過一抹堅毅,抓起嗩吶走到出了公堂大門,在大門前站定。 隨后,他又無視了所有人的勸說,緩緩將公堂大門關上。 大門閉合的聲音如同一聲哀嘆。 齋瓦臉上露出了一絲悲壯。 他轉身,看向生他養他的寨子,每一寸土地都是那么的熟悉。 當他收回自己的視線時,寨子里面突然傳來了一陣詭異的鑼鼓嗩吶聲。 大霧開始彌漫,一具鮮紅的棺材,被四個搖搖晃晃的的紙人抬了著穿過了濃霧,緩緩的走向公堂。 “該上路了!” 陰冷的聲音從棺材里面傳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