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3點,駝色毛衣裙的姑娘又來了,今天依舊是藤條皮箱,只不過換了短夾克。 她進門的時候,胸卡掛在了門把手上,險些把自己拽了個趔趄。 我走過去幫她拿掉胸卡,上面寫著:仁愛醫院,藥劑師,溫書瑤。 我端上焦糖肉桂拿鐵時,她又剛好打開書,我瞥了眼書名,拜倫詩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