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盯著白弋,眼底淡的找不出當初一絲一毫的感情。“你不用過來了,就這樣說吧。”“白先生,你也看到了,我過去的生活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樣,我們家只有女人,如果我不這樣,人人都會欺負我們。”“我的確責怪過我媽的所作所為,但你覺得以我的能力,她會聽我的嗎?不是你爸,也會是別的男人,她就是離不開男人!”“她怪我拖累她不能再找個正常男人嫁了,所以我怪不了她什么,我只能和她撇清關系。”“你們說我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時,有誰真的去了解過我過去的生活嗎?”“我知道我說這些很矯情,所以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說這些。”“我沒有傷害你媽媽!就這樣放過我好嗎?”說完,南寧轉身朝著斑馬線另一邊走去。頭也不回一下。南寧的冷淡,讓白弋手背上青筋暴起。他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。甚至都記不起南寧說了什么。他只記得南寧說這番話時,毫無波瀾,毫無……感情。此時此刻,他心里唯一的想法卻是……將南寧重新關起來。只有關起來,一切都不會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