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國滿臉苦澀道:“他說我沒有這個必要再治了。”“告訴我你是省級領導保健醫,或許有辦法。”“還告訴我,千萬不要把我自己的病情告訴你,說怕你知道了不給我治。”呂繼山呂主任?陸毅眉頭一皺,他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。直接拿出手機,撥打了安老的電話:“安老,我和省中醫的呂繼山是不是有仇?”安老愣了一下,苦笑道:“不算有仇,保健醫這次晉升名額,原本最有很可能的是他,只是被你搶了。”“原來如此!多謝!”陸毅掛斷電話,直接給市委員長任懷仁打個電話。“魏知府和省中醫中醫科主任呂繼山有什么關系?”“他秘書是呂繼山的兒子。”任懷仁不假思索的回道:“他本來以為呂繼山會成為省領導的保健醫,提前將他兒子拉到自己的陣營,好走保健醫影響領導這個路子”“千算萬算沒想到保健醫被你搶了,你問這干什么?”“沒事,呂主任送我一個大禮。”陸毅笑呵呵說道。“他們對付你了?”任懷仁的聲音頓時陰沉了起來:“需要幫忙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