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給自己規(guī)定的是,一個月最少要掙到五萬塊錢。 所以那些說她沒有直播經(jīng)驗,需要從助播的崗位開始學(xué)習(xí)的工作室,她反過來把人家魷魚炒了。 最后,一條街走下來,唐娜心里只剩了兩個心動工作室。 一個是賣化妝品的,每天12個小時的班,直播的時候需要一直試妝,雖然時間長,很傷皮膚,但這個化妝品品牌名聲還算響亮,他之前刷到過直播間,感覺業(yè)績不會太差。 還有一個是做娛樂主播的,每個月五千塊的無責(zé)任底薪。 面試她的老板話不多,就一句,“我手下的主播,最高一個月掙2000多萬的都有,干2個月就不干了,夠膽你就來。” 唐娜窮瘋了,窮怕了,只要能掙到錢,她不怕苦,不怕累,但不夠有膽,思來想去,打算賣化妝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