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張了張嘴,看了眼男人緊握的長刀,又看了眼擺在一旁的磨刀石……她抿著唇,卻說不出一句話來。 很快,毛天生便再開口。 “這一次……這一次成了,我的幫貢就夠買份武功和配套的九品藥物了?!?br/> “等我成了九品武者,咱家的日子也就好過了。” “所以婆娘啊……” 毛天生咧嘴一笑,惡相滿滿卻又滿帶著溫柔。 “拼一次……我個當爺們的再拼他一次。” “最后一次了?!?br/> 說著說著,毛天生也有些說不下去了。 想了想,他干脆推門離去,直到走出了小院,身后才傳來壓抑的哭泣聲。 不知為何,這一刻毛天生的腦子里忽然想起了一句從學堂中聽來的詩。 行役在戰場,相見未有期。 “啪”的一聲,毛天生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。 “裝什么雅人,老子粗漢一個都不知道這詩啥意思……” 說著抖了抖肩。 “砍他娘的!” 大步向飛馬幫總堂行去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