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肆哥!” 尤初冰涼的手抓住秦肆的胳膊,“你干什么,你什么意思!” 秦肆不顧奶奶還在,摸了摸她慘白的臉蛋,邪氣道,“季驍參加秦家家宴,醉酒強暴府上小女傭,證據確鑿,工作全無,身敗名裂,坐幾年的牢,別怕,你哥受得住。” 尤初的心臟猛地停止了轉動。 好狠毒。 他在毀哥哥。 不。 哥哥這么多年的辛苦,怎么能落得這么一個下場,怎么能坐牢。 她心臟擰的發疼,每一次呼吸都感覺有針在扎,聲音帶著哭腔:“秦肆…你為什么要這樣…你毀我還不夠嗎…” 秦肆看著她的眼淚,慢慢的說,“誰讓你這么關心他呢,嗯?” 老夫人道:“你要是不想你哥受此大辱,那就說出胸針從哪兒來。” 尤初深呼吸一口氣,她強迫自己冷靜,“我可以說,但我有條件。” “放心,只要你說了我們就不為難你哥。” 尤初:“我的條件不止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