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間,她才掛了電話。 今天稍微喝了點酒,這一路走了快一個小時,踩著高跟鞋,腳后跟都磨破了皮。也是想不到,今天要走那么多路,若是提前知道,就穿平底鞋了。 她脫掉披肩,躺在床上,心事重重。 主辦方竟然是周聿深的朋友,她不想自作多情,但她實在不相信這只是巧合。 但不管怎么樣,比賽是真的。 就算周聿深有什么陰謀詭計,比賽期間,他也做不了什么。畢竟是公開賽事,有那么多攝像頭拍著的。 作為周氏集團的掌權人,他總不能毀了自己的形象,干出作奸犯科的事兒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