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垂首,彎曲脖頸,微微側身,福身道:“大人,奴家可以作證,我父親說的是事實。那藥的確是治傷的藥,幾位官差中毒之后,與我們確實無關吶!” 她上前一步,聲音更低柔嫵媚:“得知大人受傷,我們也是萬分憂心,我們對大人尊敬之致,斷不會做謀害大人之事。” “依我看,定是……” 顧蓉蓉在后面輕聲嗤笑。 顧文樓的聲音里染上怒意:“你笑什么!” 顧蓉蓉嘆口氣:“我可沒笑你,是覺得冷秀秀這話說得有意思,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顧夫人呢。” 一句話又戳了顧文樓的肺管子。 在王家那晚,簡直是除了被顧蓉蓉砸掉門牙最倒霉惡心的一晚。 王家人算計他在先,又有人傷他在后。 顧文樓一把掀起簾子,陰沉的目光掃來。 顧蓉蓉面無懼色回視。 他目光一轉,又看到福身的冷秀秀,火氣一下子頂?shù)侥X門。 “你說,那是治傷的藥?” 冷秀秀點頭:“沒錯的,大人,我父親絕不是害諸位的兇手,他……” 顧文樓打斷她的話,看一眼旁邊的官差。 官差立即把藥包遞過去,顧文樓垂眸看看。 “你不是懂醫(yī)術嗎?”他問顧蓉蓉,“你說這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