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文樓微合著眼睛:“與本官何干?” 冷秀秀咬唇:“是,這是我母親惹出來的麻煩,自該由她和奴家自行處理。 不過,大人,顧蓉蓉說的時候,目光望著您這邊,面帶挑釁,奴家覺得,她意不在奴家,而是在大人。” 顧文樓眼睛微睜,冷冷看著她。 冷秀秀硬著頭皮繼續說:“奴家知道,就是賤命一條,更不敢妄談什么臉面,可是,大人的尊嚴何其重要? 顧蓉蓉傲氣,根本就沒有把奴家看在眼里,她是借著奴家,想打大人的臉。” 顧文樓略一思索,也知道是這么回事。 幾兩銀子不算什么,冷秀秀的賤命更不值錢,但是,冷秀秀既是上了他的馬車,就算是條狗,想打也得看他的臉色。 而不是任由顧蓉蓉欺負。 顧文樓昨天晚上剛得了家里送來的銀子,有錢,底氣也足了。 他拿過錢袋子,挑撿一個十兩的銀錠子和幾塊碎銀,扔到冷秀秀腳邊:“拿去!” 和使喚狗沒什么兩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