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老爺子知道宋真的本事，緊張問：“宋丫頭，老六這姻緣，是不是真會吹了？”

    宋真干笑道：“爺爺，這個得看六弟怎么抉擇。”

    似是想到了什么，宋真轉頭問霍云洲：“你們今天不是去局長家拜訪了嗎？怎么樣？”

    話音剛落，霍云洲咀嚼的動作忽然僵住，霍老爺子臉色則頓顯惆悵。

    “我跟云洲，沒有見到老杜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宋真不解，不是杜局長約他們去聊事情的嗎？堂堂退休局長，也放鴿子？

    霍云洲凝重解釋：“杜家告訴我們，杜老五天前心臟病猝發，一直在ICU重癥監護，至今不省人事。”

    宋真聞言，瞳孔一縮。

    “不省人事？爺爺，他是什么時候邀請你們去他家的來著？”

    “昨……昨天。”

    說到昨天那通邀請電話，老爺子額頭都冒了兩滴汗。

    現在回想起來，當時電話里，老戰友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話，而且還隱有些回音。

    他當時還問老戰友，是不是感冒了。

    那個回答，霍老爺子想起來都覺得心有余悸。

    對方用開玩笑的腔調說，“我啊，已經死咯，死了的人怎么感冒噢？吼吼。”

    霍老爺子當即在電話里連“呸”三聲，惱道：“死什么死！”

    電話里的笑聲卻更加陰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