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秒后,陳宗辭松開手,離開了病房。 周稚京脫力的倒在床上,雙手捂著脖子,渾身發涼。 這一夜,陳宗辭沒有出現,周稚京徹夜未眠。 第二天清晨,有人過來接她出院,帶著她回到港城,把她安頓在半山的別墅里。 她的包回到她手里,文件還在里面放著,手機上有陳靖善和江津浩的未接來電和信息。 她拿著文件到樓下。 有個保姆正在做事,周稚京上前,“阿姨,這邊能叫快遞嗎?我想郵一份文件。” 保姆阿姨沒有多問,只說:“我去給您找個文件袋,您把地址寫上,我一會幫您送出去。” “好。” 保姆去拿文件袋,順便拿了紙筆過來,周稚京把地址和聯系人都寫上。 拍了照片發給陳靖善。 并告知他,陳宗辭這邊有事,她得留下。 她本就是陳宗辭手下的人,陳靖善只說了一句辛苦了,旁的沒有多言。 好似很避嫌。 周稚京放下手機,身上的疼痛還未消散,昨日情景歷歷在目,與此刻窗外的鳥語花香,簡直是兩個世界。 她拉開推拉開門,走到外面去。 腳上沒穿鞋,能感受到工人護養下的草坪有多柔軟,那些草看起來都比她干凈昂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