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他肩膀上的手,都是帶著拘束的。 跟危險的人玩,就如懸崖上采花。 她繼續說:“其他時候,互不干涉。” 畢竟他跟林序秋即便沒在一起,在旁人眼里,都是分不開的一對。 陳宗辭笑,“下限真低。” 他的笑很刺耳,話也難聽。 周稚京鼻翼微動,半晌才咽下冒出來的酸楚,慢慢睜開眼睛,對上他沒什么溫度的目光,說:“是你說的,你我之間別講什么道德。” “那你現在又委屈給誰看?” “我沒有。”她矢口否認。 陳宗辭抱著她去照鏡子,問她:“眼睛里的是什么?” 周稚京并不想看到此刻的自己,她立刻轉過身,抱住他,看著他,說:“是你。” 她眼里含了淚,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。 最后,陳宗辭大概是大發慈悲,到底沒有折騰她,把她丟回床上,自己換了衣服就走了。 也沒有回答是否應允她的提議,當然最好沒興趣,再也不搭界。 他走后沒多久,周稚京也收拾好自己,回了景泰園。 到家是凌晨四點多。 屋子里安靜的好像沒人,她又洗了個澡,才躺下睡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