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宗辭接過藥,“這是最后一次,我希望你明白自己的身份,不該你做的事情別做。” 房門關上。 萬凝下意識的捏緊自己的領口,剛剛陳宗辭的眼神,簡直跟刀子一樣,讓她難堪又無地自容。 她轉身下樓,遇上從衛生間出來的周稚京,狠狠瞪她一眼。 倏地上前,“你故意的是嗎?” 周稚京一臉無辜,“你說什么,Vivi。” 萬凝瞪著她,當然不會把丟臉的事兒說出來,可就算她不說,周稚京就不知道嗎? 萬凝冷然一笑,收斂了情緒,問:“沒,你肚子還不舒服嗎?” “還有一點。” “那你也該吃點藥,別忍著了。你要是病倒了,誰伺候陳總呢。” ‘伺候’兩個字充滿了嘲諷,她說完,一甩頭發就回了房間。 周稚京并不與她爭辯,安安分分的躺下睡覺。 第二天,一大早。 昨天帶他們來的小伙就在樓下等他們,說帶他們去看原生態。 還專門弄了一輛車過來。 路上,小伙說:“那邊還沒開發,但很好玩,其實沒開發過的地方才叫原生態。” 陳宗辭這會坐在副駕駛,后排三個人坐著十分擁擠,周稚京擠在中間,她往前挪,雙手搭在椅背上,聽他們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