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宗辭擦掉她唇上的水漬,說:“你的恨有用嗎?” 說完,他便松開手。 語氣恢復到冷淡,“再有下次,就不會是簡單一個吻。” 周稚京胸口起伏不定。 陳宗辭坐起來,脫了身上的衣袍,光影下,那副身子,儼然是行走的荷爾蒙,沖擊人的眼球和神經。 周稚京心中憤懣,拿起柜子里的一瓶精油,全潑在他身上,而后迅速逃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