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稚京湊過去,低聲問:“那我不裝,你試試?” 陳宗辭收回手,說:“不試。“ 周稚京說了聲小氣,就把頭靠在他肩上,不跟他鬧。 兩個多小時的電影,看到后半程,周稚京都有些累了。 散場的時候,十一點多。 回到酒店逼近十二點。 陳宗辭明早的飛機回海荊市,夜里自然少不了的耳鬢廝磨。 消耗掉所有的精力。 周稚京也有主動的時候,但大多數時間,都是陳宗辭在做絕對的主導。 血脈噴張的每一刻,連靈魂都戰栗起來。 這導致,周稚京早上根本起不來,她聽到陳宗辭起床的動靜,甚至還記得自己抓住他的手,說跟他一塊去機場送他。 但結果是,她根本就沒起來,翻了個身,想著我再躺兩分鐘。 誰知道等再醒過來,都已經中午了。 還是陳宗辭的電話把她吵醒,提醒她中午退房。 她一看時間,差點過了時間。 她匆忙洗了個澡,收拾好東西離開酒店。 去醫院的路上,給陳宗辭打了個電話關機,估計已經上飛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