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宗辭淡淡的笑,“好。” “那我就坐在這里看,好嗎?” 陳宗辭沒答,直接上手。 陳啟民收養陳只后,沒多久,陳最的鋼琴課就沒有了,上完最后幾節,就沒有再續費。 當時的鋼琴老師覺得很可惜。 陳最是從小學開始學的,還挺有天賦,彈的很好。 老師是希望他能考滿級,陳啟民其實也想。 他當初給陳最報班,也是為了好好栽培他,聽那些女同事聊育兒經,他全聽進去了。 所以,一樣都不落下,最大程度的給到陳最一切。 陳宗辭越彈越入神,只是神色中難免多了一絲憂傷。 周稚京的視線,從他的手指,挪到他的臉上。 一曲結束,陳宗辭獲得了在場所有人的掌聲。 只是他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,靜默了坐了幾秒后,回了自己位置上。 喝了幾杯后,他就帶著周稚京出去。 餐廳的后面,有個觀景臺,能看星星,也能看日出。 現在外頭一個人都沒有,只有晚風,夾著涼意,拂面而來,吹散臉上的熱氣和酒氣。 陳宗辭走在前面,出來的時候,他拿了根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