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雖說了一個字,但芳子阿姨有被他的氣場震懾到,不敢多說一句話。 周稚京一直看著他。 看到他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后,就朝著樓梯那邊走去。 她輕微的松了口氣。 秦執卻看到她眼底一閃而逝的失落,他直接把調羹塞她嘴里,問:“吃飽了嗎?” 周稚京看了眼碗里,藏在面下面的荷包蛋,說:“再吃個荷包蛋。” 秦執把荷包蛋分成四份,味到她嘴里。 其實味到挺好的,只是周稚京卻有種味同嚼蠟的感覺。 喂完。 秦執給她處理了一下手腕上的傷,這么工整的刀口,他懷疑她是自己割的。 這種刀口,他見過好幾次,在自己母親的身上,在自己的妹妹身上,都曾出現過。 最難的時候,他甚至想在自己手上來這么一刀。 “痛就說,不用忍著。” 周稚京無所謂的說:“不疼。” 秦執朝她看了一眼,問:“你知不知道方覺夏沒有逃跑成功?” 周稚京:“我不知道。” 他低笑,“你知不知道,你這樣說,沒有人會相信你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