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就帶著老太太走了。 湖心亭里,就只剩下他們兩個,大眼瞪小眼的。 周稚京:“你剛剛怎么不說話?” 陳宗辭吃著菜,反問:“說什么?” “結婚啊。” “你耳朵聾了?沒聽到奶奶說我不需要有意見嗎,我說什么有用?” 周稚京:“如果我答應了,方覺夏怎么辦?” 陳宗辭:“你要是答應,秦執怎么辦?” 周稚京皺了下眉。 陳宗辭放下筷子,抬眸看向她,說:“你可以不答應。” 他黑沉的眸子很平靜,卻充斥著壓迫感。 周稚京立刻轉開視線,側頭看向湖面,緊抿著唇,不再說話。 她是可以不答應,不答應的結果就是大家徹底撕破臉,都不要好過。 老太太現在在他倆面前表態,那就說明了她不會再考慮假死的方案。 這個方案,沒有老太太的配合,就很難完成。 這么一來,她進退不能。 陳宗辭喝了幾杯酒,就兀自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