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發力的時候,又克制又瘋狂。 在攀到最頂點時,周稚京抱著他的臉,哭著說:“好想見到你……” 真的想見他。 夜里,周稚京貼著他睡覺,睡的很安穩。 隔天。 蔣聿來了東林莊,聊一下陳宗辭明天的記者見面會,回答一些大家想知道的事情。 蔣聿氣呼呼的,上來就先把蔣遲給賣了,“網上那些罵你的水軍,有一半是蔣遲這混球在背后做手腳。他一直以來被當成接班人,認識的媒體記者比我多,這次看你有倒臺的趨勢,立刻就落井下石,恨不得直接把他踩泥里去。最關鍵的是,他還用我的名義,這不是挑撥我們關系嗎?” “你別說你誤會我了?” 陳宗辭:“沒有。” “真沒有?” 這幾天陳宗辭一直都不怎么接他電話,讓他很不安心,“你要是有你就直接說出來,我可以把證據都給你看。” 陳宗辭把茶杯塞他手里,“別胡思亂想了。我沒懷疑過你。” 蔣聿這會才感覺到陳宗辭有點不同尋常。 陳家現在在輿論的中心,都被批斗成什么樣了,他卻這般愜意,甚至心情還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