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稚京臉一紅,支支吾吾的懟,“誰等了?說的好像我很期待一樣,我沒有啊。你今天別碰我,千萬別碰。” 說完,她就自顧自往外走。 陳宗辭跟在她后面,沒逼得太緊。 兩人出去時,露露還沒走,在附近花壇邊上哭。 看到周稚京和陳宗辭出來,她咬住唇,都怪他們,要不是他們,序珩哥哥也不會查。她死死等著他們,好像這樣能把他們瞪死。 周稚京上車時,注意到了她。 雖然隔著距離,但她還是能感覺到這人身上的戾氣挺重。 披散著頭發(fā),跟鬼一樣站在那邊。 物以類聚,什么樣的人,身邊的朋友就大概率是什么樣的人。 真不知道,方覺夏是怎么跟這些人往來的。 當(dāng)然了,這不是她該關(guān)心的事兒。 回到老宅。 周稚京很有骨氣的,把陳宗辭關(guān)在了房門外。 雖然身上酥麻的感覺還在,進了屋子,心就癢癢的,但她覺得她必須要有點態(tài)度。 她洗完澡,護完膚,開始擦身體乳。 她在鏡子前照了又照,熱氣把她的臉蒸的粉粉嫩嫩的。 嘴巴也紅紅的,雙眼含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