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該道歉的是她
“我親眼看到,你把豆?jié){潑到江蔚書頭上。”
宋津南背對著光,五官幽沉,燃著的煙快要燒到手指。
“我——”喬晚忽然沒有了解釋的**,“宋先生真要想知道真相,就去調監(jiān)控吧。”
三年以來,這種質疑和污蔑她遇到過無數次,宋津南不信她,她說得口干舌燥也改變不了任何東西。
“欺負人在先,態(tài)度還這樣惡劣。喬晚,你以為這是荔城,有周家替你撐腰?”
還未燒盡的煙灰落在宋津南中指上,忽然而至的灼痛感沒有為他帶來任何不適。
“荔城”兩個字瞬間把喬晚的回憶扯開一個口子。
她在那里出生,長大,十三歲之前,父慈母愛,她就是個無憂無慮的公主。
如果三年前沒有發(fā)生那件不堪的事,她就算在江城工作再忙,每年至少也要回去幾趟。
都說女人的歸屬感是男人給的,但江城對她來說卻是一座冰冷的城市。
沒有任何溫度,一如她嫁的男人。
宋津南把她的沉默當成了心虛,狠狠甩掉手中的煙蒂,“你以為只要不嫁給我,繼續(xù)留在荔城,現在就是周市長的兒媳了。”
這個男人總能快速掐住她命門,狠狠捅上一刀。
“我從來沒這樣想過。”她紅著眼回應,“從去年開始,我就想和你好好過日子。是你一直和外面的女人糾纏不清。”
宋津南莫名煩躁,又摸出支煙咬住,“才說幾句就受不了了。周庭安不在江城,你準備哭給誰看?”
“江蔚書哭,宋先生會心疼。我又能哭給誰看!”她想起了白知柔送的“保胎藥”,硬硬咽下欲奪眶而出的眼淚。
哭,最沒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