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玉笑道:“你們幾個,別在這兒嚼舌頭了,也別笑話喻鳳臣,他只是這兩天受了藥物影響,稍微顯得遲鈍一點,過個三五天就會恢復常態了。” 飲翠好奇地問:“姑娘,漱朱為什么不怕他了?她不是最害怕男人了嗎?” 甄玉尷尬地咧咧嘴。 喻鳳臣如今已經不算男人了,這件事,她也直白地告訴了漱朱,漱朱一開始又是驚恐又是害羞,但聽完甄玉的講述,她的臉又變得很蒼白,低聲道:“他好可憐。” 所以喻鳳臣在漱朱這里,已經是一個跳出原有框架的存在:既不算是她所害怕的“普通男人”,又不算是不知根底的陌生人。 因此,她才能坦然地面對他,這也可能是漱朱這輩子,唯一能坦然面對的異性。 但這些細節太過隱私,她是不可能說給飲翠她們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