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思源走上前來,激動的熱淚盈眶: “珍雅,你醒來了,你終于醒來了!” 許母南珍雅整個人雖然枯瘦,但精神頭卻很好,美麗的臉蛋依舊迷人溫婉,她也紅了眼眶。 “思源,可馨,寧波...你們做的我都知道...” 一家四口抱在一起哽咽著。 終于,幾人的情緒緩和下來,許可馨擦擦眼淚,看著葉天明,噗通一聲跪下,哽咽道: “多謝葉先生出手救治母親!以后可馨任憑葉先生差遣,絕無二話?!?br/> 葉天明將她扶起,壞笑道: “任憑差遣和任君采摘,是一個意思嗎?” 一句話,直接將許可馨給整害羞了,臉色羞紅,不敢去看葉天明,道: “葉先生,這…” 隨后還不等許可馨回答,葉天明笑著開口道: “我沒有這個意思,只是開個玩笑而已。而且治病本就是答應你的事,給診金就行。不用考慮那么多!” 許可馨聽到這話,抿了抿柔軟的唇瓣,低著頭聲音小的像是蚊子般道: “葉先生,我又沒拒絕您,其實我想說...是一個意思,可馨愿意...” 葉天明啞然,看著眼前嬌媚的許可馨,頓時有些不自然的躁動。 趕忙讓自己冷靜下來,他順勢拿掉了南珍雅身上的銀針。 許思源看著葉天明的手段,內心不由的一陣嘀咕。